中华新五常歌
仁者天地心,悠悠暖古今;
义者敢担当,善恶须分明;
礼者仁之用,与时要俱进;
智者乃创造,日新日日新;
诚者中西同,一字定乾坤;
中华新五常,铸我大道魂。
要义解释如下:
仁者天地心:仁是儒家思想核心,基本意思是善。孔子说:“仁者爱人”。但是一个人、一个组织甚至一个国家能够行善的范围都有局限,而宇宙天地去能养育万事万物,所以天地乃是大善。正如《易经》所说:“天地之大德曰生”。因此,很多哲学家就认为天地造万物是至善,台湾哲学家方东美就有这样的表述“仁者天地之心”,以此形象的歌颂天地养育万物的大善。但也有人说,老子说过:“天地不仁,以万物为刍狗”,这不是说天地不仁吗?老子的话,其实是从天地是否能一视同仁对待万事万物这个角度来说的。仁有不同层次,一般人爱憎分明,对坏人绝不会仁。但佛对坏人也有怜悯之心,从这个角度讲,佛的仁爱层次就比一般人高。不过常人看来,佛也是好坏不分,“不仁”的。这是仁的层次不同而已。天地不仁,正是天地的大仁,它不仅超越了常人的爱憎分明,也超越了佛的好坏都爱,因为天地“以万物为刍狗”,还包含了对世界上一切生物、甚至山川河流、日月星辰的一视同仁。所以老子说的天地不仁,其实恰恰是天地的大仁。因此,儒家讲的仁,既是修身做人的精要,也是天地之大德,一个人如果能够做到仁,其实就是顺应天地,和天地合德了。
“智者乃创造,日新日日新”。“智”这个字,孔子时代是和“知”等同的,比如孔子说:“知之为知之,不知为不知,是知也”,最后一个“知”就是智慧的“智”。再比如孔子说到人格修养的三个重点时,说:“知者不惑,仁者不忧,勇者不惧”,这个知,其实也是智。但又过了几百年,到孟子时代,已经分开了。前面举例说到孟子的话:“恭敬之心,礼也;是非之心,智也”就区别开了。智者乃创造,其实智这个字的演变,就有创造的意思:“智”的古体字是没有日字的。就是知道的知。例如后人为了让智慧有别于知识的理解,而添得日字。 为什么要添日字?“知”是耳闻目睹的,是表面知识,原样照用,不是智慧。而“智”是把学来的表面知识加上自己的悟道,给知识增添了新的生命活力,这才是“智慧”。 根据阴阳的道理,有生命力的东西就是阳性的,日是代表阳的,所以在知字下面加一个日字,是告诉人们智慧才是更有生命力的知识。大家知道哲学是人类最高智慧,而英文哲学Philosophia这个词就来源于古希腊词汇“爱智慧”。这和我们中国古人的理解可谓异途同归、不谋而合。我们哲学上说的“转识成智”,把静态的、死的知识用活,就是智慧。使知识变为智慧的过程就是创造。“日新日日新”取自《大学》引用的汤《盘铭》曰:“苟日新,日日新,又日新。”本来这是刻在商汤王的洗澡盆上句子,是说洗澡的问题:假如今天把一身的污垢洗干净了,以后便要天天把污垢洗干净,这样一天一天的下去,每人都要坚持。引申出来,精神上的洗礼,品德上的修炼,人生创造又何尝不是这样呢?所以精神上的洗澡就是《庄子·知北游》所说的“澡雪而精神”,宇宙恒久远,创造日日新。无需庸言,“创新”是中国古代文化的一个弱项,孔子讲仁智勇是讲君子修身,孟子也只是把“智”上升到明辨是非的高度,还是个人修身。而当今社会创造是主旋律,所以我们讲新五常,这个“智”就要上升到创造,它不仅是个人之修身,还应该是一切社会团体,国家政党之必修。
“ 诚者中西同,一字定乾坤”。诚信问题,中国传统文化论述很多,但基本是分开说,如孔子说:“人而无信,不知其可也。”曾子说:“子曰:“吾日三省乎吾身。为人谋而不忠乎?与朋友交而不信乎?传不习乎?”《中庸》里说:“诚者,天之道也;诚之者,人之道也。”虽然两个字分开说,但基本意义一致,就是实事求是,按照事情本源行事,不搞欺骗,也不自欺。史上也有很多诚信的故事,比如成语情同朱张的故事:
东汉时,河南南阳有两个人,一个叫朱辉,一个叫张堪。张堪很早就知道朱辉很讲信义,但不认识,后来两人到太学里同学,因而熟悉,但来往并不很密切。两个人学业有成,要分手各回各家的时候,张堪突然对朱辉说:“我有一事相托。”朱辉问;“你要托我什么昵?”张堪就说:“假如我有一天因病死去了,请你务必照顾我的妻儿。”朱晖认为张堪是前辈,只是拱手没有敢应承,从此两人再也没有见面。张堪死后,朱晖听说张堪的妻子儿女生活贫困,于是前往探视,以后不断送钱款救济。朱晖的儿子觉得奇怪,问道:“父亲您和张堪不是朋友,平常也没什么往来,我们实在觉得奇怪啊”。朱晖说:“张堪曾经相托于我,我都铭记在心。”南阳太守仰慕朱辉的为人,为了褒扬朱辉就想让朱辉的儿子去当官。可是朱辉去找南阳太守说,谢谢你的好意,我的儿子才华有限,不适合当官。我向你推荐故人张堪的儿子,他学习刻苦,非常守礼仪,是可造之才,让他去当官更好。后来张堪的儿子果然没有辜负朱辉的对他的信任,廉洁奉公,勤奋踏实,为人民做了很多好事。